历史的启示:盛世之下总有被遗忘的角落 伯陵先生曾说过:世上从不存在完美的时代,即便是盛世的光辉,也往往只照耀在少数人身上。对于那些被盛世遗忘的人们来说,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'这所谓的盛世股市如何配资炒股,与我何干?' 一、千年东西之争:关中与河北的博弈
展开剩余67%民族问题更是火上浇油。自汉末以来,匈奴、鲜卑等胡人不断迁入河北,到唐初已形成胡汉杂居的局面。唐太宗将突厥人安置在河北,玄宗时期又有大量契丹、粟特人迁入。这些胡人以部族形式定居,拥有土地、人口和军队,与西晋末年的五胡情形相似。 为治理这样的河北,军政长官必须通晓胡汉事务。在李林甫建议下,玄宗选择了胡人出身、熟悉汉俗的安禄山,并大力提拔胡将。这不是李林甫的私心股市如何配资炒股,而是现实需要——胡人官员更能妥善处理当地复杂的民族问题。 因此,关中和河北的地域矛盾、士族与寒门的阶级矛盾、河北的胡汉融合,共同构成了安史之乱爆发的深层原因。在河北人眼中,你的大唐盛世与我何干?即便安禄山死后,河北人仍追随其子安庆绪,安庆绪死后又有史思明父子继续抗争。作为大唐统一战争的失败者和盛世的被剥削者,经济繁荣、军力强大的河北人已不愿再与大唐共存。 三、安史之乱的深远影响 安史之乱后,由于种种原因,唐朝未能彻底平定河北,只能册封安史降将为节度使,形成河朔三镇。这种相持局面的根源在于经济利益。 学者马春华研究显示,失去河北税收的唐朝朝廷,年收入约3000万贯,除去各项开支,年盈余仅500万贯。而战争消耗巨大,朝廷根本无力长期用兵。相比之下,河朔三镇虽也征税养兵,但因免除了对中央的上供和士族剥削,百姓负担反而减轻,三镇财政也较为宽裕。 魏博镇年收入171万贯,盈余42-95万贯;成德镇年收入153万贯,盈余9-68万贯;幽州镇年收入112万贯,盈余4-50万贯。这些盈余用于养兵、建设,使三镇实力不断增强。史载魏博镇不出十年,既庶且富,成德镇士农工商各安其业,幽州镇也兵强马壮。 因此,河北百姓只求维持现状:既不愿唐朝中央重新控制河北,也不支持节度使反叛中央。这种微妙平衡,使得安史之乱成为一场永无结局的战争。 安史之乱深刻改变了晚唐格局。朝廷为防范河朔三镇,在其周边设立防御型藩镇,后又为防止新藩镇反叛再设更多藩镇,到唐宪宗时全国已有48个藩镇,中央集权名存实亡。 但藩镇林立也为寒门士子提供了新出路。他们不再像前辈那样必须依附安禄山造反,而是可以在各藩镇谋职。这些士人将中原文化带入河北,经过百年熏陶,河朔三镇逐渐汉化。到晚唐时,除幽州外,河北基本扭转了胡化趋势。 幽州因靠近边塞,胡化程度反而加深。有记载称,当地卢氏子弟二十多岁竟不知有周公、孔子。这种文化隔阂,为后来石敬瑭割让幽云十六州埋下伏笔。 安史之乱还催生了晚唐的骄兵风气。节度使为维持地位,必须重赏士兵,导致军士胃口越来越大,动辄驱逐甚至杀害节度使。这种风气蔓延全国,最终演变为五代十国的兵变传统,赵匡胤的陈桥兵变也是这一传统的延续。 880年黄巢起义攻入长安,彻底暴露了虚弱本质。曾经强大的河朔三镇也因安于现状,丧失了争霸天下的雄心。乱世舞台的主角,变成了出身黄巢军的朱温和沙陀族的李克用,历史由此进入五代十国时期,东西对抗也正式转为南北博弈。 四、历史的回响 安史之乱可谓大唐版的五胡乱华,但大唐的辉煌使其始终保持着强大的凝聚力,各方势力在这面旗帜下达成动态平衡,为唐朝续命150年。这场必然爆发的动乱,既为持续千年的东西对抗画上句号,也为即将到来的南北博弈拉开了序幕。 历史告诉我们,任何盛世都难以普惠众生。当一部分人享受繁荣时,另一部分人可能正在承受着发展的代价。安史之乱的教训警示我们:一个健康的社会,需要建立更加公平的分配机制,让发展成果真正惠及所有群体。否则,你的盛世,与我何干的怨念,终将成为动摇统治根基的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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